她主动上前，忽然伸臂抱住了他的腰。

“雪薇……雪薇我……”

祁雪纯神色平静，“我来找程申儿。”

接着，浴室里传来流水声。

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，为什么她心口一跳，浓浓的不安。

“说也不行。”他语气执拗。

“但是，司家公司这一次全部手工做账，我弄不到你说的底单。”许青如犯难。

秦佳儿没少在司家待过，对地形十分清楚。

“我来，是想让你看清楚，你对司家，对司俊风来说，究竟算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
司妈想着，只要肖姐将欠条拿回来，哪怕是复印件和翻拍版呢，往司俊风面前一放，足够让他清醒了吧。

……

他们便往司家来了。

“等他们再通话，我一定将信号捕捉精准。”她再三保证。

祁雪纯愣了，俏脸顿时红到要滴血……好在冷静是她的基本素养，趁众人仍处在惊讶之中，她赶紧悄然离去。

“老大你不能再喝了，”许青如站在祁雪纯身后，“刚才那杯火焰够你受的了。”

他的悲伤已经没法掩饰了，只能这样才不会被她看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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