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，您回来了，”管家感到疑惑，“爷爷亲自给你打电话？”

“你……你凭什么这样！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当然，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，她坚持下车离开，他拦不住。

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。

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
司俊风的兴趣不大，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准备签字。

司爷爷哈哈笑道：“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，只要你不怕闷。”

“等会儿你去哪里，我也去哪里。”

这辆小车里坐进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，空间顿时显得逼仄，连呼吸的空气也稀薄起来。

对方想了想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公司财务室保险柜的密码，一共八个保险柜，八组密码。”

“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，你们俩先去。”祁雪纯另有打算。

程申儿惊愣得说不出话来，怎么会！

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有些结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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