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来得够早的，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。”工作人员冷嘲热讽。
又叮嘱了一句，他才放开她。
祁雪纯：……
这说明了什么？
“我……我有办法让祁爷爷喜欢我，您放心吧。”祁雪纯安慰祁妈。
“说到底你也陪我玩了一场游戏，而且没有在祁雪纯和程家人面前揭穿我的身份，我谢谢你是应该的，”司俊风一脸轻蔑，“一千万，够不够？”
此刻的她，看起来和破案时一点也不像。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“我还有事，先失陪。”程奕鸣转身离去。
主任依旧冷着脸：“我们对学生有照顾义务。”
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
原来问路要钱不是这儿的风俗。
穿过小巷，来到另外一条大道的边上，她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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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跟过来。”她冲司俊风低喝一声，拉上程申儿到了底下船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