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愣，“我继续给你按，还能怎么说？”

“你的主业是网络，副业是纹身吗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

“何止跟程家关系不错！”

许青如就给她做过。

“下来。”他却拉开了驾驶室的门，“坐旁边去。”

他回头瞟她一眼，“我说的不是年龄。”

他笑了笑，眼泪却流得更多，“我知道……你怪我也没关系，只要你好起来，你一定要起来……”

“我先将前一个月司总的行程表发给你，”她说，“以后只要司总的行踪有异常，我马上告诉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祁雪川点头，“看完了。我跟我爸请示过了，没有问题，随时可以签合同。”

腾一：……

他就跟着祁雪纯，她走哪儿他到哪儿，保持着不近也不远的距离。

“程奕鸣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
“太太真有事，你以为我们老大还能活吗？”腾一狠声警告，“所以我警告你，做点有把握的事情，拿太太做试验品，小心你自己变成小白鼠。”

她早就悟出一个道理，只要司俊风没守身如玉这一说，她就有机会。

她松了一口气，瞪着天花板想心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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