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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本来也这么认为，但后来他发现，程奕鸣和慕容珏不完全是一伙的，慕容珏做的事情，程奕鸣有些并不知道。”
所以才会一个字也不说。
酒吧的音箱里，放着一首既激进又哀伤的钢琴曲，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一年里，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不过，符媛儿经常不在家，在家也是一个人住，根本听不到什么声音，所以她很少听。
“记者同志，你一定要曝光这种无良公司！”
一瞬间，穆司神如遭电击般，愣在原地。
她打退堂鼓了，这种场合，一点不适合挖采访。
“我就想弄明白一个问题，他和于翎飞结婚，是不是跟他的新公司有关？”
“我已经将保险柜密码记住了。”子吟说。
“符媛儿，你还磨蹭什么，下来啊！”这时，楼下传来一个声音，竟然是……子吟？
她暗中深吸一口气，给自己鼓了鼓劲，才坐进于翎飞的车。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符媛儿耸肩，所以她不敢胡乱定论，而是跑回来跟程子同商量嘛。
“妈，你不用安慰我了，”她打断符妈妈的欲言又止，“我不会钻牛角尖的，其实我挺开心的，他能为了我打乱全盘计划，说明我对他来说还是挺重要的！”
她抬起头，望入他的眸光深处，里面没有责备，而是柔软的笑意，“你想要知道什么，都可以问我。”